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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28 (第7/9页)
却又带了些茫然的依恋。 我解开口塞,他乖巧地叼住镜子上的假阳具,咬紧,挨过菊门被侵入的痛。 我摆起腰,狠狠地挞伐进他脆弱的肠道,他被撞得前扑,镜子上的假阳具也进得更深,轻易就抵到了他的喉咙。 他本能地挣扎着,又被我用戒尺打在背上,只得惨呼着承受。 看得出来他在努力地挺腰向后迎奉,又因伤而动得杂乱无章。这种努力的讨好视觉上很刺激,但于我并没有什么实质的快感。 我只是想看他痛苦,看他被羞辱。 我变换着角度戳刺许久,顶弄他的前列腺,他呼吸不畅,抖得像脱水的鱼,一层一层的冷汗直往地上流。 他的性器在贞cao带里硬生生地发抖,却无人理会。 慢慢地,他已经跪不直,腰身虚软下去,又被他努力地挺高,撑着地的双臂抖得像在筛糠,镜子上的假阳具一下接一下地撞进他喉咙深处,叫他欲呕而不得出。 但从头到尾,他的眼睛都紧紧地盯着我,一瞬不瞬。 像一匹伺机报复的野狼。 我解开镣铐,把苏奕留在原地。拔下镜子里的假阳具塞进他嘴里,取下捆绑式的假阳具塞进他菊花,然后转身离开。 回到床上,却一夜未眠。 28 早上起来没见到苏奕。 走进调教室,才发现他仍用昨晚的姿势待在原地,只是蜷缩得更紧了些,人已经烧糊涂了。 真脆弱啊 我叫了几声他都不应,只好找来了医生。 医生进门的时候下意识地啧啧称奇,但也不曾多说什么。 给他涂了药,挂上点滴,只劝了一句:叫他稍微缓一缓吧,再玩下去真坏了。 我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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