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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28 (第6/9页)
一拽,试试手感,他被拖得一个踉跄摔在地上,牵动了伤口,闷哼一声。 师傅告辞离开,我把他牵进调教室。 他知道今天绝对不会好过,也不求饶,乖巧地就任我把他绑在刑架上。 我静静地等着蜡箱里的蜡融化。 苏奕面朝墙站着,戴着眼罩和口塞,一动不动。 直到第一勺蜡油浇在他身上。 他像是被按进热水里褪毛的鸡一样,一声尖利的惨鸣,抖到停不下来,锁链被扯得哗啦作响。 我又舀了一勺,均匀地从他肩膀上划过,他肌rou紧绷,青筋暴起,项圈看起来都像是被填满了,他的脸涨得通红。脸上的鞭伤肿得更加鲜艳,狰狞得像一条爬在他脸上的虫。 慢悠悠地,我一勺接一勺,泼在他肩膀、后背、腰臀,苏奕惨叫着,扭动着,挣扎着,不知在狂乱地喊些什么,透过口塞只传出来一些模糊不清的声响。 艳红的蜡慢慢包裹了他,他像是一只刚刚破蛹的蝴蝶,脆弱又艳丽。 我抠下已经硬结了的一块蜡,他又是一声惨叫。 我便去拿了散鞭,狠狠地对着蜡壳甩上去。 刚刚被浇上去有多痛,此时被剥掉只会更痛。 烫伤后的皮肤更加敏感,如果不是镣铐困着,苏奕此时只怕已经满地打滚了。 即便被口塞压着,那惨叫声也越来越变调,越来越沙哑,越来越不似人声。 终于清理干净他的身体,眼前的躯体已经红肿一片,连轻轻的抚触都会叫他颤抖不已。 我解开镣铐,又把他绑成跪趴式。 他身前就是立镜,镜子上吸了一支粗大的假阳具。我绑好穿戴式假阳具,走到他身后。 苏奕透过镜子看我,眼神里还残留着瑟瑟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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