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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屋子的匪兵,山呼海啸地嚷嚷。 透——透—— 常乐被摔沙包似的甩到软席子上,身上岔开腿跪下的男人,皮带上一枚白玉帽花,急急解裤子,放出老大一坨丑东西:“舔……舔,舔湿了,你少受罪。”他等不及了,晃动yinjing对准常乐紧抿的嘴,呼哧哈啦地诱骗,“把我伺候好了,我就放了他……” 渠锦堂是一个摆子打醒的,发了一身汗,眼还没睁开,先哑着嗓喊常乐。 伙计们抽抽搭搭,常乐换来的那点宝贵的水,谁也没动:“少东家,先喝点水吧。” 渠锦堂从他们的脸上,似乎觉出点什么:“常乐呢?他人呢?” 没人回他,每个人都把脸藏在臂膀里,哐啷一下,碗翻了,渠锦堂大喝一声:“说呀!!!” 挨了踢的小伙计匍匐着跪到他脚边:“掌柜的让那帮砍头的带走了!”他摊开手,手里一枚钥匙,是他拼了命扒门,从当兵的腰上顺下来的,他从隅北跟着掌柜的上甫阳,服的、认的只有一个常乐,“少爷!您快去救救他吧!” 紫红的玩意儿半软着从口中滑出来,常乐歪脑袋,吐了,骑在他身上的男人气儿还没喘匀,揪他的头发,刮掉他嘴边腥浊的东西,把人翻过去,扒了裤子,往他菊门里探路,刚掰开白花花的屁股,外头起枪了,有人慌慌张张冲进来。 领头的被打断好事:“妈个巴子!没看见老子办事呢!” 那人急得舌头打结:“老……老大……山下,有人……有人打上来啦!还有……还有……” “有什么,说啊!” “囤粮的仓……仓……给……给……给人,一把火……烧啦!” 到这会儿他才意识到坏事了,提上裤子摸枪:“妈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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