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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乐握拳擂在门上,“开门!” 拖拖沓沓的脚步声,锁头响了:“嚷什么嚷!” 常乐挺直了胸膛:“我要见你们的头儿!” 看门的不大信任地扫了他一眼:“大半夜的,什么事儿?” 另一个端着枪的过来,认出是常乐,笑容登时yin猥,把枪矗地上,大发慈悲:“让他去呗……” 他一个细胳膊细腰的少爷,能闹出什么动静,这么好的皮相,上赶着要往嘴里送,哪儿有不接着的理儿,今晚可有好戏瞧的。 常乐倚着门,没动:“我们有人病了,要水。” 端枪的懒洋洋地斜下巴:“给他。” 一碗水把常乐换出了地窖,小伙计扑到门上抓住送水的手:“军爷!再给点儿吧,我们那么多人,都两天没喝水了!”被揣在肋骨上,倒地吐出一口黄胆水。 “走吧。”端枪的在后面嬉笑地用杆捅了捅常乐的腰。 还是那间燃着火的破庙,领头的见着他,先是一愣,随后邪性咧开嘴:“瞧瞧,这是谁……”他拍拍裤子跳下桌,当着一群看热闹的兵,扯嗓门,“你那个相好呢?怎么没跟来?” 明知故问,目的就是要让他难堪,常乐平静地看着他:“他病了,烧得厉害,得送他下山。” 这简直是把肚皮露到他的刀尖下,领头的放肆地把手指放到他胸口:“我已经放了一个你们的人,再放一个……”他胜券在握地笑了,“凭什么?” 常乐忍着伸进衣服里乱掐乱捏的手:“让他走,你要的,我给你。” 领头的盯他水杏一样的眼睛瞧了好一会儿,直到那颗软赳赳的乳粒儿在掌心里硬起个尖儿,一下一下啄得他身上害了痒病,才把人架起来,扛到肩上往神像背后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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