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巴比伦的河边我们坐下来哭泣_全文(一发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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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文(一发完) (第9/12页)

,关于我自己、关于浦泽、关于我们之间,可最后我仍是什么结论都没有。晚上回到营里后却也不见浦泽,我问了一圈,才知道浦泽去开会了。我便待在浦泽的屋内等他,他很晚才回来。那段时间营里晚上不允许掌灯,我只能看到他模糊的剪影停在桌前,过了一会,他才慢慢走到离我近一点的地方,月光透过窗子落在他脸上,像是地主家里那些瓷器,脆弱昂贵。我走到他面前,发现他的眼圈红通通的,我一下感觉有瓷片划过我的心脏,血都要全涌出来。

    我想说点什么,可我的喉咙仍是发紧,像是下午那样——我有些慌乱,于是我开始吻他。浦泽没有回应,可他也不推开我。我一下来了劲,轻咬他的嘴唇,又含在嘴里。好像过了很久,这块瓷器才慢慢被我含化。我感到浦泽的嘴唇在微微翕动,开始轻柔的回应我。我俩搂抱着倒在炕上,我一下一下,从他的脸颊吻到颈侧,浦泽的脸上慢慢染上一层莹莹的淡粉。我虽然有点舍不得不看这张脸,但还是抬起身把窗子合上了,屋子里马上一片漆黑。我又从床边摸出他的雪花膏,握在手里,轻轻地要脱开我俩的衣服。浦泽察觉到我的举动,倒吸了一口气,一下子握住我的手——我这才意识到我的手发抖的厉害,心脏也砰砰乱跳。

    浦泽结巴得要命:“你、你……我们……你怎么会……”他好像猛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又不出声了。

    明明在一片黑暗中,我却好像可以看到他满脸通红的样子。我笑起来,靠在他耳边说:“没吃过猪rou,还没见过猪跑么?”

    浦泽便缓缓放开握住我的手,却伸开手,把我搂得更紧。我就在他的怀里,慢慢地给自己做润滑,慢慢地把他的老二捅进我后面。进去的时候,两个人都倒吸了一口气,我痛的要死,估计浦泽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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