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巴比伦的河边我们坐下来哭泣_全文(一发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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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文(一发完) (第8/12页)

坐立不安的,不敢看我,也不出声,过不一会儿好像想松开手站起来。我那瞬间福至心灵,一下子反手握住他的手。

    他猛地扭头盯住我的脸,而我一直在看着他。我俩都控制不住地笑起来,两只手握得更紧。

    伤口再恢复一些后,我便离开医院重新回到驻地。日子好像回到了从前,但又和从前不太一样。

    我和浦泽仍是每天跟着营里训练、巡查、开会,只是在一些能够忙里偷闲的时间里,我们便常常绕到附近没人的山坡上呆着。浦泽忧心我伤口的恢复情况,便总让我靠着他坐。我开始时老感觉别扭,觉得被浦泽抱在怀里的得是那些娇滴滴的小姐,我这几乎能顶的上两个乔浦泽的块头还靠在人家怀里……我一阵恶寒。但浦泽总有办法说服我,用他的眼睛,用他的怀抱,没几次我竟然就习惯了被他抱着这件事情,每次都放心往后一躺,听他在我耳边絮絮叨叨说话。也许是上了大学,喝了不少洋墨水的缘故,乔浦泽时不时就会冒出一两句傻话,爱呀、喜欢呀什么的;时常上一刻我们还在分析营里战士们的情况,下一刻他就会在人脸上啄一口:“元中……我的卿卿……”

    我羞得要命——我从未听过有人这样说话!我更不知道要怎么回应,总想浑水摸鱼蒙混过关。但浦泽这就来了劲儿,偏要压着我,一遍一遍对我说“我爱你”,又要我也说“我爱你”——可这三个字好像有千斤重,死死压住我的舌头,让我怎么也开不了口。浦泽也慢慢沉默下来,眼睛里慢慢积聚一些不解,后来又有一些哀伤,站起来离开了。哪怕在一起训练这么久,他还是显得过分消瘦,山坡上的风很大,翻腾起一阵一阵的绿浪,他好像要被落在身上的树叶埋没了。

    我那天下午在草坡上坐了很久,我不停的问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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