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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可就是说不出话。

    看着夜苍的脸，他心里忽然涌出一股涩涩的感觉，好像，好像有种憋了千万年的委屈想要跟对方说的感觉。

    可想说什么，他又不知道，似乎触碰到什么，脑子里一下子就一片空白了。

    忍住莫名奇妙的酸涩，顾白吸了一口气，才终于出声儿。

    “你先放开我，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夜苍没有放手，反而抱得更紧了，他忍不住低头吻了一下顾白的额角“你说……”

    “我想知道，在那些世界中的你是怎么回事儿……”

    对方不放开，顾白没有办法，只能放弃，开口询问，这事儿他都在末世世界中纠结十几年了。

    他想不明白，如果那些都是男人化身而成的人，那对方每次都不记得他是真是假，如果男人什么都记得，那真是太可恶了，竟然让他每个世界都倒追！

    夜苍笑了笑，再次亲吻了几下他额头才解释。

    “那些世界中的我的确都没有记忆，他们都是我的身外化身，在我没有唤醒化身之前，他们虽然都是我，但却没有任何记忆和正常普通人一样……”

    “化身？”

    “是的，无数个化身，我留他们在世界中是为了在所有任务者改变世界轨迹的时候吸收力量……你或许已经猜到了，我吸收这些力量是为了恢复。”

    “你……有人在追杀你……”

    顾白心中一紧，他想到了光幕中那只显然被人虐待过的怪兽。

    “不是追杀，他们杀不了我，我只是被困住了，现在你见到的也只是我的元神而已……”

    夜苍淡淡笑道，并不在乎其他，他关注的只是面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