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民国好好学习_第 226 章 某种事的初体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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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226 章 某种事的初体验 (第2/6页)

    可那些寒屋白衣的轿妇们,让她忽然反思,她只记下生母的憔悴病容,只记得她奄奄将毙的残躯,却恰恰忘却她顽强的母性,还有忍耐苦难生活的动力。即便她已经不太爱丈夫,也一定很爱她的孩子吧。

    孩子带给她牵念和希望,虽然过着咸水似的日子,她也许也像那些席地绣花的轿妇,想到令她有希望的孩子,她还可以阳光地笑出来。

    就像赫兹利特所说的,值得回忆的是生活中的诗。那些贫寒的轿妇坐在地上,绣花、缝补、编织、奶孩子,嘴角还能含着一点笑。这是她们生活中的诗意啊。那么她的生母尚在时,给她买用着更卫生的草纸,安排她每日的吃饭喝药,托着病体给她画识字的方字,是不是也是她生活的诗意呢?

    所以,她为什么总是悲观地看待,为什么总想生母离世前的日子,有多么的痛苦和绝望,有多么地放不下自己,想她若晓得她弄丢她心爱的镇纸,会多么失望伤心,更来增添自己的悲伤呢?她是不是误解了亡人,也误导了自己呢?她是不是该更多地信任,更多地给予,学会让自己的心门打开?

    陆三哥进来的时候,珍卿看照片默默地哭。他把门关好,轻轻在她身边坐下,看到她手里拿的照片,默默给她递上一张手帕。

    珍卿吸溜一下鼻子,把照片重新夹到书里,把书放回抽屉里,擦擦眼泪看三哥:“我祖父没在走廊吗?”

    陆三哥把像胶热水袋,塞进她的手里,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你想回睢县看看吗?”

    珍卿把手搁在暖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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