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儿子从小被她管的严,走的再早,也知道临走前把被褥叠好,不会像某些单身汉那样,早上走的时候被褥就往床上一堆就不管了,等到下班了,刨个坑就能睡了。
她都习惯了,只是明天要过节,也不回来,更没个信,这让她有点不痛快,骂了一句臭小子,然后回去继续睡。
小姑子左静云那边刚出院不久,身子还有点虚,宋鸿雁看他那边老婆婆身体也不大好,嘴还太碎。她便放弃了出去玩两天的计划,打算十月一去左静云家里过,有什么活就帮帮忙。
上午十点多钟,她已经来到左静云家里一个多小时了,正跟小姑子两个在摘菜,准备中午做饭的。
趁着左静云老婆婆暂时还没来,方便他们两个聊天的时候,左静云问道:“诚子来不来?我不是让你跟他说一声吗?他那边怎么说的?”
“他来不来我也不知道,我也没见着他,也没有个信,谁知道他在哪潇洒呢?”
左静云听得出大嫂一肚子怨气,笑着说道:“听听,我都听得出一股酸味来,你平时不会就这么跟诚子说话吧。他店里事多,忙点正常的,别生气了。等他娶了媳妇兴许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