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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将军胎位不正难产,胎儿推回,世子出生 (第5/11页)
谢谦铁了心要保严戎潇,可又拗不过他,犹豫再三,只听徐军医道:“请二位尽快做决定,时间不等人,拖的越久,侯爷和世子就越危险。” 他只得不甘不愿地点点头,但坚持补了一句:“到时无论如何,必须保长策。”他舔舔嘴唇,不熟练地讲条件,“这是我同意的要求。” 谢谦卷了块洁白的软巾让严戎潇咬在嘴里,防止他因剧痛伤到舌头,犹疑问道:“巾子合适吗?硌不硌牙?” 严戎潇敞开大腿,将整个下身暴露在府医面前,已然将里子面子全都抛到脑后,一心想要产下孩子。他轻轻敲了后槽牙,点点头示意可以,仰面朝天躺好。 拔步床顶垂下两条淡蓝色的绸缎,底端正好落在严戎潇头两侧,他把绸缎缠了几圈在手上,做好对抗疼痛的姿态。 府医早早净了手,外衣脱去,上身只穿了一件单薄的亵衣,衣袖高高挽起,用一根布带扎在背后,一双手臂拿guntang的热水冲洗得通红:“侯爷准备好。” 严戎潇深吸一口气,压着枕头,双手拉紧绸带:“嗯。” 遮天蔽日的乌云终于散去,屋外夕霞灿烂如火,染红了鱼鳞般洁白的云层。太阳像一枚高邮鸭蛋,通红地流淌着灿烂的油光。 两天两夜的苦熬后,不止是严戎潇,整个慈济堂的下人们都隐约不安起来。 徐军医把侍从们从屋里赶了出去,不让他们看到严戎潇挣扎着艰难生产的模样,算是保全了侯爷的最后一点脸面。 瑞珠坐在游廊支柱间的朱红长椅上,朝霞把她漂亮的脸蛋映得粉嫩嫩的。镇远侯身边的一等大丫鬟没了以往的持重,虽然坐姿优雅挺拔,但兔毛护手已经掉在脚下,她却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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