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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天宝和他一起，两个人一人刷锅一人洗碗，并一起去厨房还了餐具。

    这时候外边的天才刚刚暗下来。

    顾景成感觉自己吃得有点多，摸了摸口袋拿出香烟，决定到阳台上去抽一支。

    他从狭窄的门道里走入微微暗夜中，小心点起打火机，将烟草凑上去燃吸了一口。

    “你们男人都喜欢吸烟吗？”

    他的背后忽然响起一个声音，顾景成立刻回头。

    忽明忽暗，阳台门口站着一个高挑纤细的女子身影。

    楼天宝朝着顾景成走来，这让顾景成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

    他说道：“你别过来，会吸到二手烟，对身体不好”

    楼天宝倒是不太在意，她望着逐渐消失的天光，踱到了顾景成身边，站好了。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顾景成看她不走，于是将烟叼进嘴里，复吸了一口。

    “也不一定，分人。我吸烟是因为，吞吐的感觉能让我镇定。”他说道，“像谛听这种几乎遇不上挫折的人，就不需要。”

    楼天宝若有所思。

    她瞥了一眼扬脖吐烟的顾景成，平静地说：“他吸烟的。”

    虽然她只见过一次。

    顾景成安静地呼吸，烟头上燃烧的一小截烟灰仿佛是他的心情。

    忽然明朗，又忽然失去了所有兴致，迅速往前燃烧而去。

    “你今天心情不好？我看你吃饭的时候似乎心不在焉。”

    楼天宝忽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