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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问题。”

    赫子雯一口豆芽呛在嗓子眼儿里，半天说不出话，憋得脸色通红，勉强蹦出成句的话，“你……你肾虚啊？”

    蒋鸿铭无奈白她一眼，“我同性恋。”

    赫子雯哈哈大笑，眼泪都快飚出来了，才发现气氛似乎有些不对。蒋鸿铭脸色惨淡，没有一丝玩笑的意思。她忽然想，可能蒋鸿铭今天来找她不是为了探班，也不是来安慰她的玻璃心，而是来寻找一丝慰藉。

    “鸿铭……”赫子雯哽在哪里，一时无言。是吗？那他之前那一大票的前女友们又算什么？

    三个人一时都僵住了，李昀川最先解冻，他夹了一筷子羊rou涮了涮送到嘴里，大嚼着含糊的发音：“我说啊，这也没什么。都什么时代了？再说咱们这个圈子，一半一半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赫子雯缓过来，“就是，我那个化妆师前两天还带他男朋友跟我合影呢。还有之前的那个摄影大助，和剧照师是一对的。”

    “是吗？”蒋鸿铭如梦初醒，“这些我怎么都不知道啊？”

    赫子雯一脸得意，“我腐女啊，腐眼看人基，不是的我都怀疑，真是的肯定逃不过我的法眼。”

    李昀川送过目光来，“是吗？”

    赫子雯点头，“是呀！要不是前两天看见你和你女朋友一起开车回家，我还误以为你也是呢！”

    李昀川喝了口扎啤，轻描淡写道：“你没误以为，我就是。你看到跟我一起走的那个，是我亲姐。”

    赫子雯觉得自己一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