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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二章  (第1/10页)
    高潮的余韵过去许久,温荞都没能从中回神。    她埋在男人肩膀,小动物似的瑟瑟发抖。    念离抚摸怀里温热颤动的脊背,亲吻她的发顶,“好了,不哭了。”    明明他也会温柔地哄,明明他也会心疼她的眼泪,为何还要这样逼迫。    “我讨厌你。”她泣不成声,低声哀求“求你放过我,念离,求你放我走。”    念离没说话,摸摸她的脸,将她抱回房间。    “别说傻话,也别再想他。”把人在床上放下,念离握着腿弯将她带至身前,套子拆封自己戴上,热烫塞入女人手心,亲昵贴蹭她的脸颊“你摸摸,我带上了,今晚好好陪我。”    她是什么,要用“陪”字。    温荞流着泪摇头,手脚并用地顽固抵抗“放我走,念离,求你让我离开。”    “那你给我个理由。”guntang的泪砸在手背,男人似是被她的反抗刺激,用力钳住手腕压过头顶,森冷的目光直射向她“是你爱我还是我爱你,温荞?你不知道你是我的吗?我为何非放你走不可?”    掷地有声的话音落下,女人似是愣住,又像彻底绝望,室内静得一时连呼吸声都没有。    他怎敢说出爱字,他怎敢这样轻视爱。    “因为一切都是错的。”    “你根本不明白我怎样活着,”半晌,温荞哽咽着近似气流声开口,“过大多数人的生活,是我能选择的成本低最轻松的生活方式。”    甚至不需要是正确的,也没有选择余地的,却可以帮她避免侮辱,殴打和责骂。    她怕疼啊,真的很怕很怕。    反抗抑或做自己,说起来多么轻松,可一双幼年就被暴力屈服跪下的膝盖,一根被苛责冷讽碾碎的脊梁,要怎样支撑一个褴褛懦弱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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