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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舞台 (第18/24页)

角肯定是越女。但他们不确定这把剑到底是拿来干什么的了,开场的时候,他们觉得这剑应该是女英雄的挂件,现在看情况,要变成情杀道具也不是不可能啊(划掉)。

    越女的脸已经绿了,而范绅士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精神,柳梦梅似的在西施身边一个劲地打转,情景眼熟不?对,刚才越女也是这样围着他打转的!西施转向左边,范蠡到左边问:“上次与娘子说的话,娘子答应我么?”西施避而不答。

    范蠡还欲再问,西施就走到越女身侧,取轻纱一捧道:“meimei,这是你前日托我染的纱来,都依你说,做个鲜亮颜色。你瞧瞧可还喜欢?”

    金总:“”这么婊里婊气的剧情我怎么之前没发现?西施好白莲啊。

    连观众都觉得尴尬,更多的是不满范蠡——你至少关心一下另一个啊,绅士的基本礼貌有没有啊?!

    他们真的觉得心疼了,因为都看出来越女想做新衣服,无非是要讨范蠡的喜欢,可范蠡的心在西施身上,偏偏西施又把这个秘密当着大家说出来。

    ——怎么能欺负我们的憨闺女!过分了!

    舞台上的灯忽然暗了,西施、范蠡并一干龙套都悄悄退场,只留越女一个,孤零零站在台上。这孤独是大家各自散去,夜静春山的伤心,又或许是描述她落在旁人背后的、欢腾里的寂寞。

    越女捧着新纱,负气地擦了擦眼泪。

    包厢里的几位贵妇老太都画十字——小可怜儿!

    在她们看来,西施或许更适合范蠡,她娴静、优雅,符合淑女的一切标准,若范蠡是她们的儿子,那自然也是选择西施这样温柔的闺秀来做妻子。可越女却让她们想起自己的青春年少时,想起无忧无虑、在马背上大笑的豆蔻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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