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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焚稿 (第11/26页)

敢信的表情,看了孩子半天,缓缓地拉他手道:“孩子,委屈你了,狼心狗肺,都对不起你。”

    他生气也好、怪责也好,都好过说这句疼人的话。

    ——委屈是亲人面前最委屈,哪怕这个亲人是假的。

    求岳是真的想哭,趴在爷爷床头,不敢掉泪惹老人伤心,哑着嗓子给他掖被:“没事的,都过去了,明天蒋经国跟他爸说说,这事就过去了。”

    金忠明神情复杂地看他,只是叹气,叹了半晌,攥紧孙子的手:“你的命不好,什么苦都让你吃了,好的事情,轮不到你。我也想劝你为自己想想,我年纪大了,劝不得你。”

    “爷爷别说了。”求岳听不下去,越听越扎心,三更半夜的难道祖孙俩在这抱头痛哭吗?给金忠明顺着气道,“过去的事不想了,啊,别想了,做生意谁也不能保证一帆风顺的,总是有起有落。我也不是非要当那个领头羊,你不用为我难过,我真的没什么。”

    金忠明老浊的目光在他脸上逡巡:“你当真这么想?”

    求岳嗐气道:“乐观嘛,对吧,乐观总比悲观好,想开一点,别气着自己。”他又给爷爷掖掖被角——唯一表达关心的动作,除了这个也不会别的了,“睡吧,我看着您睡。”

    “要不嫌我老,你靠着我睡一晚吧。”

    “嗯,我靠着你,怕冷我暖和。”求岳笑道,“我这还刚洗的澡呢,好闻!”

    他疲倦极了,金忠明那张海绵大床又软和得出奇,说是靠着,沾着枕头就睡着了。其实也是依偎在亲人身边,孩子般的安心。

    等他醒来,一切都变了。

    第二天早上的房间里空无一人,金总是凭着一点警觉的生物钟,没有一觉睡到傍晚。他睁眼看到座钟已经指向九点,惊得弹簧一样从床上蹦起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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