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农场，不是动物园 第108节 (第6/6页)

死?亡，是活着却死?了。

    娜娜想再次搂住母亲, 刚上前一步, 母亲吓的抱住头, 浑身哆嗦尖叫。

    她不认识她了。

    “mama，你看看我呀，我是娜娜, 我是娜娜呀。”娜娜终于坚持不住, 跪在地上绝望大?哭，找了十多年, 找到了，mama却不认识她。

    声音, 应该是有某些魔力的。

    “娜娜？”mama听到了, 忽然抬起头，空洞眼?神?一点点聚焦，变成直勾勾的，她不停张嘴，想说什么，可说不出来?, 像哑巴了般发出啊啊的声音, 她手哆嗦打不成样子, 轻轻碰了下女儿的头发, 吓的赶紧缩回来?。

    似乎怕是一场梦，碰一下, 梦就没了，又似乎怕吓到女儿。

    她知不道该怎么做了，努力想，想不出，急的抓自己头发：“娜娜，娜娜。”

    她怎么能忘那个和灵魂同在的名字，苟活着，只因为放不下女儿。

    “我是娜娜，mama，我是长?大?的娜娜。”娜娜跪在mama身前，拨开头发，“你仔细看看，我真?的是娜娜。”

    mama吓的下意?识后退一步，她连连摇头，忽然想到什么，近视粗鲁抱起快赶上她高的女儿，像给婴儿换尿布般让女儿趴下，手颤抖着拉后面的裤子。

    娜娜没挣扎，她知道，mama是在做什么。

    她的后腰，有快青色胎记，mama说，上一世母女没做够，这?是约定好的记号，所以这?辈子才能继续做母女。

    mama还说，万一有天走散了，不管她变成什么样，胎记不会变。

    看到胎记，就会认出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