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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

        “没关系，”甄真意味深长道，“我知道你没有恶意。”

        荆青低下头，抿紧唇，有种被看穿的感觉，她的目光太直接，荆青不太敢和她对视。在圈内最怕真正的心思情绪被人发现，被敌对方加以利用。

        一个不经意的眼神都很有可能被拍到，然后配以文字大肆渲染。

        荆青是幕后工作者倒不怕，但他还是台长的儿子。他把云慕青当挚友，也只在他面前显露真实，想说什么说什么。

        “其实死去的明星和我在做的节目有合作。”荆青怕再暴露心思，转移话题，提起正事，“节目之后还要播出，不可能因为他一个人来不了就不办了，但节目里会有一个公开的哀悼仪式。”

        甄真了然。借死者增加收视率，虽不厚道，但那又能怎样。

        荆青只敢看甄真的鼻尖，不对上她的眼。

        “哀悼仪式后，要为大家解惑，他的死因以及汞中毒的各种情况，给大家提个醒，未来小心这类毒物…”荆青试探道，“所以您可否告诉我，你检测死者汞中毒的具体过程？”

        人总被死亡吸引。

        以此为噱头。

        大肆宣传。

        甄真嗯了一声：“如果只是为了让大家以后小心，那倒没什么不能说的。可检测过程不能说的太详细。”

        （案件、研究和明星都是我瞎扯的，别被误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