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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说。她沉默不语了好一阵子，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话，夏东溪倒惊了一下：“田田？”

    “只要人还在，路就还是要走的。”叶田田拉起夏东溪的手，抬步往前，“走——只要我们还能走，我们就一直走，继续走，走啊走啊，我们就能走到终点了。然后——”她声音清清冷冷的，平静稳定：“离开这里！”

    夏东溪被拖着走出几步，一边走一边微微侧过头，叶田田是平时的样子，眸光里清澈一片。他笑起来，反手握紧了叶田田的手，加快几步赶到她的前面，把她拉着一起奔起来：“走走走，田田——你说，我们是换一口缸呢，还是就去上次那口缸？”

    ***

    光司马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晃荡着两条腿坐在缸盖子上面的两个人。

    那口缸他认识，就在不久前，他还砸碎过那口缸，那两个人他也认识，不久前，他刚放了他们出关。

    现在，他们又回来了，还……很嚣张。

    光司马的眼角止不住地抽了抽。

    不过流程还是要走的，他勉勉强强地咧了咧嘴角：“都来了啊……”

    “就两个人，哪来的什么‘都来了’？”他的话被夏东溪截了。

    光司马勉强克制着，继续念台词：“你们是来陪我玩游戏的吗？”

    “不是。”夏东溪又截断了他，“我们是来问你收积分的。”

    光司马：“……”

    “是不是看我有点不顺眼啊？”夏东溪翘了一条腿起来，下巴搁在自己的膝盖上，满脸满身的痞气，“说实话，其实，我看你也有点不顺眼。”

    光司马：“……”

    “不过呢，现在有个很大的问题。”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