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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知道这件事情牵扯很大。”

    “那工厂那边你不也是？”萧睿也难得的有些急切。

    “你知道？”萧老爹的声音略带了一丝惊讶。

    “怎么说我也当了那么久的挂名老板。”

    “嗯。”萧老爹的声音忽然间有些安慰：“你也别太在意了，萧家我是保不住了，当初你爷爷那么想得到这几处工厂，不可能不知道里面在做什么。从他知道这件事情却不想揭发的时候，萧家就已经没救了。”

    “嗯......”

    两人握着手机静默，良久，萧睿忽然间问道：“爸，这么些年你做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他一直都想知道，萧玄到底是不是外界传言的那样，冷血无情，是一个能够把无辜的婴儿都能五马分尸的人。

    萧玄沉默，良久。

    萧睿终于在这个沉默中得到了答案，他有些自嘲的笑了一下：“我知道了。”

    “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萧玄再次开口的时候声音带了一丝沙哑：“坏与好，都是一条命。”说完便挂了电话。

    萧睿由最后那句话得到的某种信息想要再开口问一下，却没了机会。

    他将手机收起来，转头就看见某人正看着他。

    周园:......

    萧睿：“修凯死了。”

    “嗯，嗯？？？嗯！！！！”周园嘴里面包着水，三个不同的音调之后好不容易将自己嘴中的水咽了下去，一脸惊讶：“啥？！”

    萧睿又重复了一遍：“修凯，死了。”

    周园眼中的镇定终于裂了，他无意识的将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