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神】(第一章 第二回 心境) (第7/7页)

环。」

    「那我明。」

    「步向死亡矣。」

    「置诸死地而后生，死之极是生，生之极是死，故我明，死之极也。」

    「明！」

    突然，四周一片光亮，蓝羽臣来到一处山明水秀的地方，一棵树，一间屋，一个人。

    屋前有一棵树，树下坐着一个老人。

    蓝羽臣走过去看，那老人脸容焕发，精神矍铄，身穿一袭色白袍，道骨仙风，气度不凡。

    「老伯，刚才那声音是你？」

    「亦是，亦不是，何须在意。」

    「也对，不知怎称呼老伯呢？」

    「即有，即没有，名字何须有。」

    蓝羽臣感到这老是挺奇怪，说话意境甚浓，大有弦外之音，似是向蓝羽臣揭示自己是何人，却没有明言。

    「无名老人，我有一个难题想问。」

    「怎幺你这幺多问题？不如静心一观这地的景色吧。」

    蓝天白云，小畔河旁，屋外树下，除了无名老人和蓝羽臣外，甚幺人也没有，景色一目了然，有甚幺好看呢？

    过了片刻，蓝羽臣还是观察不出个所然来，可是他见无名老人一心享受这里的一切，安宁恬静，于是蓝羽臣也坐在树下，合眼默想。

    又过了好一会，无名老人才道：「半神啊，你太多顾虑，以至你失去真实之眼，看不清在你眼前的是甚幺，只要你放下心中烦忧，世间的邪魔妖道怎能扰你清修。」

    「顾虑……烦忧……」

    蓝羽臣有种明悟的感觉，顿时一切都消失了，他回到现实，清晨的阳光从窗户送进房间来，微风轻轻吹送，拂走一切愁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