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姮抖着,极纤细的腰都在情不自禁颤搐,一睁眼,就看见刘烈将那东西从她里面抽出,两指粗的玉势精致细长,通体青翠沾满了晶莹的粘液,她清楚那是什么,潮红的粉颊更艳了。
啪的一声水响,刘烈抽出了玉势,拿了细丝的绢帕随意擦拭掉滴落的热流,又重新抹了一层药膏上去,笑说着:“医工说此药养人,再多些也有益无害的。”
昨夜里的过度欢合,景姮穿着胫衣行走时都难免摩擦的难受,要不是这药确有奇效,她恨不得一脚踹在刘烈的脸上。
“那我自己来。”
她说着就伸手去,刘烈偏不给她,燥热的大掌按在她被撞红的腿畔上,放肆打量着被水液浸湿的纤卷毛发和恁凸的玉门,yin态天成,玉势再度抵上紧闭的rou孔,轻轻一挤。
“是让我来,还是换个更大的东西喂,阿婵自己选吧。”
略是暗哑的声音已经透起情欲,眼看着雕出了男性rou头的玉势,一下钻进了她的花缝里撑的水出,刘烈禁不住滚动喉头,某处胀的发疼了,若不是怕再弄疼她,还真想自己上。
景姮气馁的收回手去,又紧闭着眼,打定主意不看,可微凉的硬物抵着敏感的嫩rou,轻搅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