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完/泛滥的水/道具与指入/高潮/信徒 (第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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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如力竭松手，秦玉顺势抽出手指。

    她慢吞吞地把腿合上，但裙摆依然张扬盛开着。半边裸露的胸膛，腿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抓出的痕迹以及秦玉正在脱掉的指套都意味着她们刚完成了一场单方面的性爱。

    夏如半躺下来，那条消失了许久的飘带不知从何处缠上了她的肩膀与脖颈。

    秦玉深深望了她一眼，几度要开口。

    夏如却抢先：“您现在这样真像堕落的神明。”因我堕落，但神明是没有爱的，对吗？

    “那你呢？”秦玉被打断了思路，顺着她的话一问。

    “我是亡国公主。”夏如踢踢她凌乱的裙摆，半开玩笑道。

    秦玉挑挑眉，打算听她展开说说。

    “所以我…”爱你。在心里补完这个破碎的音节后，夏如几乎是感觉到了流泪的冲动。

    她明明只是一个普通的信徒，甚至连真心话都那么难以启齿。

    她把那条丝带盖在眼上，投下一道阴影，随着她闪动的睫毛颤抖。面前的女人颤抖了一下，瞳孔都放大了，“稍等，我可以去拿一下相机吗？”

    她微微点了点头，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不远处便是落地窗，此刻正好到了晚间亮灯的时刻。城市CBD的霓虹灯倒映在巨大的玻璃面上，也铺在她的身体上——此刻，她如披星宿。

    等到秦玉冲回来，调整好摁下快门那一瞬间，一颗泪从她眼尾滚了下来，落进丝带深处。

    秦玉那一刻的神态近乎于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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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怎么说，她用灵感包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