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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但眼神却格外清醒。

    陈锡炎对着叶萧摇了摇头，步子缓慢地走向江栎莲，叶潇能看出他身体在支撑不住地轻颤，还没等站稳人就消失了。原处只剩下一束金色的重瓣莲花，径蔓弯曲轻摇，亲昵地靠在一头白发的江栎莲身旁。后者双目紧闭，没有停止念咒，但眼角滑下了两行泪水。

    被叶潇打了的时候他满心着急，没有落泪，却在知道他被打回原形的时候落泪了，看得出来他心里有多痛苦。

    叶潇也终于没忍住，跪坐在地上哭了起来，“你宁可被打回原形也要陪着他是吗？你知道要陪多久吗？你知道永远是多远吗？！你疯了是吗？！”

    和着他的哭喊，江栎莲的眼泪汹涌而下。

    潮声渐渐远离，一切像没发生一样，叶潇只能听到念咒的声音，他含泪上前问道：“你怎么样了？你怎么样了？”

    却得不到任何地回应，叶萧又问了好几遍，总算明白了他没法回应的，他会哭，却无法回答自己。

    叶潇爬起来擦了擦眼泪，一切都归于平静，他却一下子失去了两个重要的人。这样的气氛下他渐渐地冷静了下来，觉得自己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想起江栎莲说的找两位大人，他在这里人不生地不熟，唯一认识的衣晴一看就是想冷眼旁观的样子……他们两个分明就是衣晴找来送死的！

    唯一有办法的也许只有初肃初辛两个人了，叶潇这么想着便跑了出去。他只记得陈锡炎告诉过他有人能带他回凡间，但并不知道细节，心里烦乱极了，又怕高乐突然出现，把他们一锅端了。

    他思来想去的时候猛地发现洞口站着一个人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