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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72 (第11/30页)
有着,满涨与充实从无一刻离开他,他如风浪中飘摇的一叶小舟,而白黎便是托举着他的海浪——哪怕这风浪是让他颠簸浮沉的元凶。 白黎的侵入凶狠又急迫,可这样反倒击中方河心中最迫切的渴望,一次次的贯穿插入,迎合着心中欲兽叫嚣,终于能让他消解噬心焚骨的欲望。 他身前的东西未经太多抚慰,已不受控地发xiele一次。白黎敏锐留意,伸手揉弄他的下身,伺候着他又射了一次。 雨降彻夜,白黎也带着他纠缠彻夜,记不清白黎是何时释放结束,又或者他们只是反复纠缠着进入下一场——无论如何,方河终于如愿以偿,在筋疲力尽中放空神思,沉沦于欲求与满足中。 - ——这合该是一场长梦。 方河意识昏昏,仿佛被浸在一汪温水中,身旁万物平静安宁,仿佛在引诱他,大可在此永远沉睡下去。 恍惚的意识间,他看见无数破碎镜面自他身侧流淌而过,其间倒映折射,俱是高不可攀的天宫幻象。 白金色的恢弘宫殿、高不见顶的纯白帐幔,九天之上的神君座上,立着一位看不清面目的人。 他自镜外观望,仍需抬头仰视——那人站得实在太高、离他太远了。 ……谁是那个遥不可及的人? 他茫然自问,无处求解。 虚空中飘来无数细碎花瓣,那是怒放盛开后的白桃花。 花瓣纷纷扬扬,遮掩高远的宫殿与长阶,只剩下安详宁和的美梦。 他陷在白桃花织就的梦乡里,一时忘了困惑与疑问,当所有痛苦与烦忧都被抹去,迎接他的只是一场平和的美梦。 他安然陷落其中。 - 另一边,白黎负手而立,站定无数镜面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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