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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273  (第2/3页)
而别。我怕与他们告别,安乐的眼泪能淹了整个洞。可我终究不属于这里,我还去救助陷入苦难的僧人。    挨过了最困难的日子,我终于不用再东躲西藏,慈恩寺原地重建,一些失散多年的师侄回来了,更多的,谨如我的师兄们,回不来了。    我辈分最高,被推举为新一任的主持;安乐偶尔会来,来了就当自己是名居士,倒还有摸有样。她喜欢看爱情,时常带着肥肥消失一阵,说是去寻找真爱,闹腾得像只小家雀。    七十年代末期,我代表中国,前往日本进行佛学交流。    我们出访了东京、京都和奈良;正巧在最后一日,听闻大阪新落成了一间大型寺庙,日本方面强烈邀请我去参加他们的落成仪式。    日本的翻译介绍道:“这座寺院的总建筑师,正是著名的依诚先生。”    我了然地点头:“中国人?”    “是的,依诚先生是中日友好的使者,初到日本时,他跟随贵国的曹维先生学习路桥建设,后来转入建筑专业……”    …………………………………    天下大安。    八十年代,慈恩寺香火终于恢复昔日的鼎盛;一九九三年,我们接到了第一笔大规模的捐款:人民币十五万元。    捐款的名头,正是近些年在东北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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