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禽兽!
醉酒的白端瑞只觉得一开始很清凉很舒服,但是身上的燥热却在短暂的退下去之后就以更加凶猛的态势袭来,烧的他全身火热。这时候的白端瑞只知道继续向唇上的触感索取那种微凉的感觉,于是由简单的碰触,变为深入探索。
沈兆云脑子里的那根弦就在嘴中被攻破防线、长驱直入的时候崩断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跟崩断的弦重新草草接了起来,沈兆云发现自己已经衣衫不整,一种危机感袭上心头,用上九牛二虎之力将白端瑞给推开,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幸好那时候已是深夜,酒楼里和外头街道上都没有多少人,要不看到沈家公子这幅样子,不知道又会传出怎样的流言。
沈兆云把自己关在房里一整天,冷静下来之后想着这就是白端瑞的一时酒后失态,他们都是男人,被亲了两口就亲了,也没什么大损失,而且估计白端瑞就行之后句应该把事情给忘干净了,他最好也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结果第二天,刚一出门就碰到了白端瑞。
沈兆云努力扯出一个笑容,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显得自然一些。
“真是冤家路窄啊,一出门就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