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叹了口气,不合适也没办法,小姑娘都吓成啥样了,天天像惊弓之鸟一样。
夏以弦洗了好几遍脸,水温刚刚好,温暖的让人窒息,一点都没有冷水扑在脸上时的清醒。
最后胡乱的擦了擦脸,拼命的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不能这么矫情,明明都决定结婚过日子,决定要好好了解顾忠湛,决定去接受他。
可她只要想起来要做那种事,就会联想到那天在牛棚里面,腰上缠着的干枯布满皱纹的手,虽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侵.犯,但本能的觉得恶心。
磨蹭了许久才回到屋子里,里面顾忠湛已经把床铺好了,两床被子分的明明白白。
顾忠湛见她踌躇的站在门口,朝她摆摆手,“你睡里面,晚上想喝了饿了就告诉哥哥,哥哥给你倒水拿东西吃。”
“想要起夜自己又害怕的话也告诉哥哥,哥哥陪你去。”
夏以弦耳边听着顾忠湛说的话,又看了看分的清楚的两床被子,想说盖一床被子就行但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最后只能顺着他的话说下去,“我晚上不吃东西,也不起夜。”
“那哥哥起夜害怕,你陪哥哥去呗。”
顾忠湛盯着夏以弦笑的越发不正经,直到把人小姑娘盯的害羞了,才又开口说,“好了,不逗你了,哥哥去洗洗,你先睡。”
要说他不紧张是不可能,他想夏以弦想了半年多,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