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烈苟(车车搬运)_113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113 (第4/10页)



    陶淮南现在没有话能再讲,一切修饰和遮掩都没有意义,根都被迟骋从土里挖出来了,都暴露在迟骋眼皮底下。

    迟骋把他的脖子捞起来,冰凉的手移到下面去,扣着陶淮南的脖子和下颌骨,逼着他把头高高地扬起来,贴在他耳边低声问着: “你是觉得我走了,就能不恨你了?”

    陶淮南喉结被迟骋的手抵着,说不出话。他脸胀红着,抬起手覆在迟骋的手上,轻轻拍了拍。

    迟骋根本就没想听他说话,也不是真的想听他回答。陶淮南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真的快死了,迟骋放开他直起身的时候,陶淮南边咳嗽边马上抬起手去抱迟骋。

    脸上胀红的血色还没有褪下去,陶淮南咳得嗓子已经哑了,抱着迟骋摸他的背,摸他的背,哑声道:“都是我错了,那个时候我太胆小了。迟骋扯开他抱着自己的胳膊,冷冷地说:“不怪你。”

    让一个人好好的人变得又聋又瞎,还得乐观充满希望地好好活着,这是笑话。那个时候他想死,这不怪他。

    迟骋站在床边,扯了自己身上的T恤,赤裸着上半身,垂眼看着陶淮南。

    “你是谁的,陶淮南。”迟骋问他。

    陶淮南立刻答:“你的。”

    迟骋点了点头,去窗台上拿遥控器开了空调,“嘀”的一声过后,旧空调挡风板启动后“吱嘎”声慢悠悠地响。迟骋调完温度,回身走回床边,抓着脚腕把陶淮南拖了过来,手抓在他裤腰上,没解裤扣,直接把陶淮南的裤子扯了下来。

    “我从来舍不得让你疼。“迟骋扔了陶淮南的裤子,又去脱他的毛衣,“以前你一疼一哭我就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