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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他想他当时在肆意的微笑。

    而这一幕从他支离破碎的虚假记忆中伊娃满是是血的倒在自己怀里，自己绝望的表情逐渐重合。

    伊娃并不是因为自己而死，不她是因为自己而死。只不过在虚假的记忆里，是他没能料想到敌人的突然袭击而导致伊娃最终被害。

    真实却是，伊娃在折磨之中消磨了他对她的爱，爱和恨本就是一念之间，有多爱就有多恨，恨到他在获救后就杀死了伊娃。

    但是伊娃却在最后一瞬间启动了她提前做好的改变他记忆的仪器。

    将他的记忆强行改变成了一段让他自责悔恨自己的凄美爱情故事，在虚假的记忆里，伊娃为了保护他被敌人杀死最终惨死在自己怀中。

    可是这都是假的，伊娃拿出自己效忠的国家的资料来说服了军方，让整个军方都和伊娃编造了这个故事。

    而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伊娃最后选择背叛她的国家的原因是，察觉到了她对伊司真正的爱。她想要在最后给伊留下一个美好的印象，关于她。

    可是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对她的爱早就消失了，他只会觉得她的做法真可笑，背叛早已宣誓。

    现在的伊并不在意这一切，他在恢复记忆后就清楚他对伊娃的爱不过是虚幻记忆所造，他在意的是，如果连他的记忆都是虚造的，那么……

    小丑、复仇者、彼得、蝙蝠侠、布鲁斯韦恩，他在这个世界所经历的一切会不会也是一场精心编制的美梦？或者这个世界其实也是伪造的。

    他此时才明白，他从未清醒过，因为他一直生活在疼痛与地狱中。

    所谓真相都是痛苦的，所谓虚幻也终究是镜花水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