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扬和骆开宇的婚后生活_炕戏,上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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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炕戏,上车! (第13/18页)

陈扬则完全变了个人,小脸儿涨红,仰着脑袋露出修长的脖颈,黑发也随着动作晃动。他在急促喘息,又徘徊于生与死的边缘,好像要shuangsi了,脑袋完全放空,灵魂悬在头顶飘飘荡荡。

    他的呻吟很剧烈,不成调的,只在发泄欲望,表达爽到要死的无声语言。他的动作愈来愈快,小腿和大腿肌rou紧绷,yinjing吊在胯下上下晃荡,没有支撑点一样,硬邦邦的一根rou棍不停打在骆开宇的肚子上,像是在啄吻,又像在鞭打。

    骆开宇心中闪过一丝愧疚,随即被灭顶的快感湮灭。他握上了陈扬的yinjing,惹得他的身体又是一阵发颤发抖,拇指则不知不觉地堵住那微微颤抖的马眼儿。

    陈扬动作几下,突然停止了,摆正脑袋奇怪地盯着骆开宇。

    骆开宇吃惊地发现,陈扬的脸上,挂着眼泪。

    他连忙揽过他亲吻他的脸颊,柔声呵护,“是不是难受了?”

    陈扬呆滞了一会儿,随后扑上去抱住了他的脖子,要勒死他般,在他耳畔带着哭腔喘息,“我不行了……我没力气了,你也不使劲儿!你不干我!你干我啊!你用力干我啊!”

    他凑上去吻骆开宇的唇,边亲他边埋怨,“你快用力!你cao我!cao死我!cao死我!”

    说到后面,他几乎是在尖叫,他发了疯,又拉过骆开宇的手往后探去,往紧绷绷的肛口挤,试图再往里深入手指,“那儿痒!那儿痒!”

    完了,骆开宇心想完了。他没料到会把陈扬勾成这样样子,该说他压抑得太好,还是陈扬的身体太敏感,他眼前这个全身发红,整个人都在冒热气的人,和吃了春药有什么区别?

    他摸上了陈扬的脸颊,陈扬立马像得到爱抚一样用一只手扶住他的手,在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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