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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次啊？”王源闻言，冷笑道：“看不清我了？我还是我啊，只不过是因为我对你坦白，你才感觉别扭，明明是你自己变了，明明是你自己心里在抗拒我，你凭什么这么说我？”王源反手指指自己：“我变了？哈哈，那你说，以前的我，是什么样子的？嘻嘻哈哈的二货对不对？王俊凯，你知不知道，以前，我在你面前，假装配合的多累多难过啊？明明是你自己在排斥我，你有什么资格……”

    “好了闭嘴……”王源没有说完，就被王俊凯低声打断：“这里是车上，别说了！”

    王源勾着嘴角，看了眼王俊凯，冷笑了一声，便侧过脸去，朝车窗外看去。望着路边的景象，极速地从眼前后退掠过。

    雨珠成群结队的跳上玻璃窗，水雾蒸腾。

    王源竖起右手食指，在窗户上轻划，画下了一个小小的爱心。他嘴角轻扬，看着眼前的爱心，他停顿了片刻，之后又似思量起什么一般，在那颗心上，重重地添上了一道闪电形状的裂痕。不由自主，红了眼眶，王源之后，索性便是一通恶狠狠地乱画，将原本的一颗心，涂的“面目全非”，手指与玻璃摩擦，发出吱吱嘎嘎的声响。

    王源拿出书包里蓝色的铆钉鸭舌帽，扣在了脸上，脑袋无力地耷拉在靠背上。

    他本来，是想要小憩一会儿的，刚眯起眼睛，王俊凯却碰了碰他的胳膊。

    “干嘛……”王源冷冷淡淡。王俊凯碰他，他故意嫌恶的朝里缩了缩身子，躲了一下。

    “这个橘子，那个老奶奶让我给你……就那个我刚和你讨论她麻袋里是什么的那个老奶奶……”

    王源没有说话，将帽子戴在头上，揉了揉泪眼朦胧的双眸，故作镇定地拿过橘子揣进了衣兜里，全程都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