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热 第35节 (第6/6页)
后?提问—— “您父亲曾是国际画坛的一代传奇,外界常言天赋的遗传,请问您是如何看?待的?” 如何看?待? 记忆太远了。撕烂的画布,落满眼泪的颜料,谢仃想自己或许的确有天赋,虽然是用于感受痛苦。 “我是他最后?一副作品。”她道。 采访也就此结束。 薛河无声?吐出一口气,注视着对?面晏然自若的艺术家,只觉这篇采访的问题比答案更多。 谢仃无疑自带吸引法则,有些特质是与生俱来的,是跟原生家庭和个?人经历挂钩,而?并非刻意?雕琢的。 家庭。薛河动作顿住,莫名忆起她方才那番陈述:父母恩爱,形影不离,甚至隔三差五就同?行出游,二人时光相当美?满。 ——那三口之家,另一个?角色呢? 是不被?需要的。 一瞬仿佛醍醐灌顶,薛河见对?面人已经起身,冲动之下,想也未想便?开口:“既然这样,你创作至今的动力是什么?” 这是多余的问题,谢仃没有回答义务。 但似乎意?外他的敏锐嗅觉,她低眸望来,少顷,终于留下袒露冰山一角的答案—— “创作是因为痛苦。” - 处理完最后?一桩商务,谢仃舒心地从画室泡了几?天。 拍卖流程与私人账户已经报备给警方,她只负责出画,没有出席拍行的必要,因此便?将此事抛之脑后?,度过了一段私人时间。 直到收到金额入账的通知,谢仃才迟来反应,这场拍卖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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