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渊闻言眉眼微挑,失笑道:“再烈的酒,过了两日也早就散了。”更何况那夜他并未喝酒。
轻殊和他平静的目光相对,抬眸审视道:“可师父这两日分明都没什么精神……”
扶渊袖袍静垂,神态自若:“已经无碍了。”
沉稳的语气不容置疑,轻殊点一点头,须臾又徐徐道:“师父,太上老君他……怎么突然过来冥楼宫?”
一袭红裳娇美,肌肤凝脂如玉的女子蹲在步前仰视凝他。闻言扶渊眉心有略微凝重,深深看了她一瞬,淡淡一笑:“他向我讨个东西。”
轻殊好奇道:“是什么?”
扶渊眸色意味深长,一字一句慢条斯理道:“一不可或缺之物。”
什么不可或缺之物,能让太上老君亲自来躺冥界?
轻殊想了片刻,霍然一惊:“莫非是我之前毁了炼丹炉,老君问罪来了?”
“是也不是。”扶渊向前踱了一小步,悠然抬袖,将她从地上拉起,声音温润低雅:“别担心,没人知道你就是那掀翻了太辰宫的小顽球。”
他话中隐有取笑之意,只要他不说,谁会将这娇俏美艳的女子和那顽劣难驯的rou坨扯上关系。
是也不是,那究竟是还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