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殊抬眸,虽然心里明白他一定是知道的,但听他亲口说出来,还是有些不爽快。
见她怨念喟叹,扶渊不自觉轻皱了眉,随即淡淡扬唇,低头对她道:“师父会替你做主。”
轻殊摇摇头:“我不是在怪师父这个。”
扶渊眉梢一挑:“那为何愁眉苦脸的?”
她扬眸,微恼:“我怪的是师父不告诉我,你明明早就知道……”
扶渊沉默了极短的一刹那,凤眸漾出一缕笑意:“告诉了你又如何,难不成你要去同她打上一架?”
她还在恼他,又被他添油加醋地取笑了一番,轻殊更加不满:“好歹我会离她远些!师父不和我说,就不怕还有第二次么?”
“不会。”
他不容置疑的回答,轻殊顿时哑口。
扶渊继续道:“告诉你了,你也只能每日惶惶不安,反正有你师父在,又没人敢把你怎么样,何必多此烦心事,惹得自己不快呢。”
说得好像确实有道理,轻殊一时找不到反驳的话,但他怎么总是在试图将她教成个没心没肺,活着不累的徒弟。
总归有他在,也是安心的,轻殊决定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想起今天的日子,立马不好意思道:“对了,师父今日诞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