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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但却无往不在枷锁之中。自以为是其他一切的主人的人,反而比其他一切更是奴隶。”——注：卢梭:

    他挺喜欢这句话的，虽然它跟王国这个词听起来格格不入。

    何星文合上书，看向左手边，在历史和哲学之外，还有两本不属于这两类的书。

    它们被放在最底下，被一本又一本的著作所掩埋，如果没有看完堆积成山的书海，或许永远也不会被发现。

    。

    何星文伸手拿起离他更近的那本。

    他随手翻开了一页，目光落在书上，看到的句子尚未收入眼中，图标上的数字已然变化：3/3.

    而那行字此刻才通过视线被大脑接收。

    “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注：

    获取规则的效率过于高效，让人很难不去思考，他之前历史和哲学的行为是否在浪费时间。

    何星文合拢，起身朝外走去，在路过图书馆工作人员时，停下脚步，轻声道：“我已经看完了……”他稍稍停顿，继续道：“麻烦替我转告那位老人，十分感谢。”

    对方显然有些惊讶，他越过何星文看了眼书桌：“莫老说如果你读完了的话，就让我转告你。”

    “不管是规则、道德还是良知，都无法用单一定义来解释。”

    他磕磕绊绊道：“从古希腊到如今，人们对此的思考从未中止，当你觉得你可以定义它的时候，那么……”

    “或许你正走在一条危险的道路上。”

    这就是答案。

    为什么和在历史和哲学之后，为什么他先了那一堆书海，才看到了那两本书。

    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