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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尔低下了头。

    方琼琼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好吧。”

    *

    “什么时候发现的？”

    乌尔拉着cao纵杆，飞艇突破大气层向宇宙飞去。

    方琼琼侧过头，她脖子上的金属环一闪一闪的，但她却丝毫没有生命受到威胁的恐慌情绪。

    “发现什么？”

    她刚才似乎在发呆，脸上透出一丝茫然的神情。

    乌尔摸了一下鼻子。

    “我是激进派的事情。”

    “这个啊。”方琼琼撑着脑袋，“你陪我逛街买衣服。”

    说到这里她‘啧’了一声。

    “杜德蒙把他的工资帐号改成我的了，顺便给我看了一下你们军部内部的工资排行榜，顺带一提，你的工资排第二。”

    “杜蒙把这些都告诉你了？”乌尔瞪大了眼。

    “我还知道你的提成，这个可是排第一。”方琼琼笑了起来，“话说，你怎么做到的一次性应付三个贵妇？”

    “这个是‘工作’机密。”乌尔低声咳嗽了几声。

    “以这种收入，怎么可能连一条普通裙子的钱都承担不起，这不太合理。”

    方琼琼看着他。

    “所以我顺便也调查了一下你。”

    “你还调查过我？”乌尔惊讶的看着她。

    “根本没怎么调查。”方琼琼瘪了一下嘴，“哪有人这么多年只向一个星际帐号汇款，你太大意了。”

    方琼琼摇了摇头。

    “杜蒙那是相信你，才从未调查过你。”

    乌尔一时失语，脸上透露出一丝痛苦的痕迹。

    “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全部拿去买军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