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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换下它们时，它们会自动消散。”

    郝集眼眸眯了许，带着破坏之力的电闪袭击上戚缱的手机。

    戚缱吓得迅速脱手：cao，视频还没保存到私人账号里。

    “你还真有余力哈。”戚缱没好气，“赔我手机！”

    郝集嗤声：“你敢发誓里面没有保存些什么吗？”

    “保存了，你毁我手机没用。”戚缱嘴硬。

    郝集细细地打量着面色冰冷的人，什么也看不出来：“你想如何？”

    “想好再告诉你。”戚缱。

    “……”郝集扒着墙勉强站了起来，身子不稳地晃了晃，苍白的脸又白了几分。

    戚缱看得迷惑：“真那么痛？”明明之前跟别人做时，根本没有这样啊。

    “你想试试？”郝集却没恼怒他的冒犯，横眼望着他，“随便用手扩了扩就直接进来，我是Alpha，不是Beta，更不是Omega，没有你们的天赋异禀。”

    “你这句话真有意思。”戚缱，“你信不信我让你也天赋异禀？”

    郝集语气镇定：“我只是陈述事实。”

    “那我也陈述事实。”戚缱靠到墙边，“惹我就要付出代价。”

    “你太敏感。”郝集。

    戚缱：“抱歉。”他确实还没适应性别分为abo的位面，世人的常识他或许会容易炸毛，就比如这该死的A默认是上位者，b和o在A面前都是下位。

    郝集诧异地看了眼道歉的人，但是对方的下一句话成功转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