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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般，表情倒是更加不好了。

    “是了，现在坐在你们眼前的，只是一具你们孩子的躯壳，至于里面装着

    的东西——论岁数的话我还可以自称一句老人家。”

    “那份财产是原身的父母留给他的，与我本就没有干系，而你们辛苦养育他那么些年，得了这份报酬仁至义尽。”

    “可——”

    “让我把话说完。”

    顾长离一挥手，有些不客气地打断了莫爸爸构思好的言辞。

    “我的生活你们无需费心，想来你们大抵在乎的是顶着和原身一副样貌的我，若是过得太过落魄潦倒，也是看不过眼的，剩下来的那几分文件看完，这点顾虑也不会再有了。”

    “写了几本，赚得的银钱足够我逍遥一段时间；就我个人而言，我不沾毒，不好斗，没那么容易把自己折腾死，说不准还能活得风风光光出大名挣大钱。”

    “我想说的只有这些，在右下角签个名字，算是了了一桩纷争，你们节哀，我也换个痛快。”

    莫爸爸莫mama互相交换眼神，却是一直没有其他动作，顾长离同样没急着催，轻叹一声，把手上握着的碳素笔往纸堆上一扣，人却是从沙发上站起，离开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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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骗人。”

    黑暗的过道里忽然毫无征兆地响起沉重凝滞的童声，要是来个胆子小的货色，指不定得被吓成什么模样。不过于顾长离而言，他只是循声望向那个角落，哑然失笑。

    “就觉得这样的场合你怎么会不在。”

    “他们不让我来听，说是不想再刺激到我，也不想想最早发现这件事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