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凉山鬼(02) (第4/6页)

些闷！气温很高，蝉声叫个不停？阳光好性情的，从山坡，一路跳颤着，音谱跌落下山台！

    所有的叶子都醒来了！在做伟大的光合作用！那样的盈溢青翠，那样的寂静雅和，李茶见到如此光景，便急着到户外，一访山间之晨。

    我常笑着说：「且慢！先在里面欣赏一会儿再说！」

    外面的世界，是山野的世界！

    你现在坐在屋子里，喝着水果茶，跟当年英国皇家没有两样？

    屋子四周钉着纱窗，可是还是有小虫蚊子黑金刚，从排水洞飞了进来？

    不点蚊香也不行？就二十四小时的点着。

    地板经常打扫。

    桌上放着山茶花的清香剂。

    电风扇呜呜的吹着。窗外凉凉的冷冷的山气正在沁入。

    一切如净如静，如此美好。

    可是外面的世界？是蚊虫的世界！牠们正在群集飞舞，嗡嗡乱叫！在阳光下惊起！

    山沟里传来动物尸体的臭味，以及垃圾的腐败之气。

    阳光下，散放着一种邪气！

    我在这个环境下发菩提心整理善财童子五十三参。

    没人理会。

    门可罗雀！也习以为常！

    怎么会这样？

    小乘的修行及于身物戒律，有所为，为世人讨喜之故？

    大乘则无所为？不知他在干什么？修什么来着？

    我记忆里有一条小溪，只有短暂的时光，才见清澈的小溪，它像堤防上穿华丽衣裳揽客的私娼，频频接客，饱受山上冲下来的黑沙之水的蹂躪，上游夹杂的泥沙使溪床越来越小，亚热带的植物就胡乱的在四周生长着。

    附近的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