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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了推身边，结果摸了个空。忽然意识到蒋长鲸已经不在了，自己爬去关了闹钟。

    倒回枕头上闭眼小睡了半个小时，司欢才眯着眼爬起来，昨晚自己醒了两次，被那个神经病吵醒一次，快四点时小枝儿莫名其妙的哭醒了。

    司欢当然不能坐视不理，把小枝儿抱在怀里拍拍哄睡，哄了十几分钟后蒋枝慢慢睡着了，他才敢回床上睡。

    感觉根本就睡不够，就又要爬起来上班。以前女儿半夜哭都是蒋长鲸爬起来哄，让司欢可以休息得好一点。

    现在轮到自己亲力亲为，他只哄了一夜就觉得十分辛苦，以前那个混蛋也不说什么，还挺开心的。

    拿起手机开机，他想看看昨晚关机后那个神经病有没有继续打电话过来。

    司欢看到手机屏幕上的未接电话按了进去，最新的一通来电显示是五点半。

    他往上按，想看看对方到底打了多少个电话过来，结果这一翻，密密麻麻的未接电话看到他头皮发麻。

    每一通电话都是很精准的相隔一分钟，他一直往下按好像按不到尽头似的，屏幕一直往下滑。

    手机在手心里微微发烫，大概两百来通未接来电，从半夜一点持续到凌晨五点。

    疯子，司欢打了一个哆嗦，他招惹上了一个疯子，而他对那个疯子一无所知。

    接了电话又什么都不说，哑巴还能想方设法地敲出点声音。

    他想来想去，还是决定把手机放进抽屉一段时间，蒋长鲸死了，他们之间这个小情趣自然就没什么意思了。

    司欢撑着身体起来，去厨房里做早饭，小枝儿睡到袁姨过来了才睁开朦胧睡眼，没看到爸爸便中气十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