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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背课文，还算轻松。”

    姜明笑笑，孩子这点遗传他，从小就聪明，小学初中的时候，在班上都是尖子生，他这个做爹的说出去也有面子。

    “有想过考哪个学校吗？”他问。

    姜烟愣了会，才说，“还不知道。”

    “本地的大学也挺不错的，离家近，全国排名也不差，爸爸在这边能多照顾你，到时候毕业了，找工作还能帮上些忙。”

    “嗯，我再想想。”她应着。

    姜明也知道现在提这个有点早，但心里还是隐隐有些不安。

    他工作忙，姜烟小时候他很少在家，所以她跟她mama关系更好。当年打官司，姜烟被判给他，他心里高兴，但现在孩子大了，毕业就成年，要是想跟着她mama去北京，他也拦不住。

    作为一个父亲，多多少少，心里有些不舒服。

    “家长会你mama说会回来？”他忽然问道。

    “应该吧，”姜烟说，“她最近工作比较忙。”

    “这样……”他沉默半晌，说，“要是她没时间，爸爸也可以去，你给我打个电话就成。”

    姜烟嗯了声。

    一顿饭吃完，看时间还早，姜明带着她逛了逛商场，给她挑了两件羽绒服，走之前语重心长地说，“爸爸忙，你mama也忙，奶奶年纪大了，我知道你不愿意跟我住，那就好好照顾自己，该花的钱就花，别委屈自己。”

    “嗯，知道了。”

    对于花钱这方面，姜烟从来就没委屈自己过。

    “那我上去了。”

    姜明看着她上楼，等看不见人了，靠着车点了根烟。

    男人身影萧索，一身西装在这破旧小区显得格格不入。

    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