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风月好（三） (第4/4页)

次布在那红肿处，越容已经没什么痛觉了，只能感觉到一片冰凉。

    药性散了，嵇子明的神识也回得差不多了，一张脸仍有些意犹未尽，到底是顾着这里条件简陋没有放开了做，点到为止即可。

    嵇子明解开了越容腿上的绳子，又往他腰间塞了个软枕，自己去从地上散乱的衣衫里寻出了块汗巾，浇上微凉的茶水拧了半干，转身要去帮越容擦腿间的泥泞。

    “表哥……你腿抬一抬……”嵇子明半蹲在榻边，终于仔仔细细地看清了自己做了些什么。瞧这那片红若蔷薇的地方，嵇子明不免得有些心虚，再不敢自己上手了，只得好声好气地开口让越容自己动。

    越容斜了嵇子明一眼：“现在软和下来了，刚才那么硬气的是谁？”话这么说，到底是撑着劲曲起一边酸软的腿往外打开了些。

    “我这不是中了药……”嵇子明声音越说越低，偷眼瞧了越容那没好气的神色，最终选择闭嘴，乖乖地帮越容把下身擦干净了，又捡着干净的衣服帮他穿戴整齐，末了开口道：“我去找人同张右丞说，你不舒服，我们先走了。”

    “你说我不舒服，慢些张右丞遣人来送怎么办？我是不要脸的，你也不要了？”越容曲起食指往嵇子明额头敲了一下，“说狴犴司有事就行。”

    这也不算是扯谎，狴犴司里正事杂事都不少，也没人会去细究。嵇子明按照越容说得做妥当了，又陪着走路有些踉跄的越容坐上越府的马车，打算在马车上细讲今天这莫名其妙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