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见不到郎君一面,只是尚有一事想求个明白,那天晚上的人可是她?”
她这话未曾点透,桓琨却已冷下声音,“你僭越了。”
谢果儿含泪道:“果儿也知道没什么立场质问丞相,只不过求个真相。”她想知道,在她心目中一直风光霁月的凤凰郎,是不
是心里也住着一个恶魔,就像谢五郎一样,表面风流怜爱,内心却着实龌龊,肖想自己亲meimei。她的人生没有盼头,唯一的一
缕光,便是他了,只剩下他了。
她可以不问这么清楚,自欺欺人,可是更不愿让这一缕光沾到一点点灰尘,毕竟是支撑她活下去的唯一一股信念。
“你若想听真话,我便告诉你,”桓琨口吻淡淡,却越是寻常,却是真切坦荡,“从来只有她一人。”
之后谢果儿被两名侍卫护送回建康,宅里越发冷清,芸娣百事懒怠,整日卧在凉屋里摇扇酣睡。
桓琨却要她动动筋骨,免得人越发变懒怠了,正巧夏天满地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