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么个理,可小娘子初来建康,许多事还不明白,朝堂之上不是不理就行了,陆家多是粗野武人,可以花钱贿赂,但对主公
而言损君子骨气,实不可为。小娘子出出主意看呢,有什么法子让谢玑拿不出证据,叫陆家消停,堵住天下人之口。”
芸娣一听诧异,“证据都有了?”
卫典丹忙道:“假的假的,谢玑为了能交差,捏造了份假证,麻烦的是造得挺像,偷也不成,谢玑还能再捏出一份。”
“都督可以不捏住他把柄?”
卫典丹愁道:“此人不喝花酒不烂赌,更不爱美色,唯一兴趣也就是钱财了,难道要主公去贿赂他?”他没说下去,因为这不
可能。
芸娣眼眸儿轻转,“谢玑唯一嗜好是收钱,他拿了钱总不会在家里砌金墙银山,总归是花出去的,只要寻到他花钱的地儿,就
总能摸准他命脉。”
卫典丹这才喜上眉梢,抚掌道:“小娘子聪慧!能拿捏一个人的命脉,自是贿赂行径不能比!”
却从烛火阴影处,传来一声质问,“若他缺点是一位小娘子,你也要我捉了女人来,用女流之辈吓唬人?”
“说不定谢廷尉好龙阳,家里藏着一窝兔儿爷。”
桓猊唇角泛出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