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就是苟且活下来,如今又媚着主子,到底成了个什么玩意儿。
芸娣一时恨,一时又茫然,原本见到桓猊还是怕的,可眼下见他这般生气,反而又冷静下来,笑了笑,不客气的说了声,“畜生。”?
桓猊怒极反笑,一连说了几声好,却不说她好在哪里,同样不客气的从她发间掠到脚尖,眼神里慢慢带出一股yin邪露骨。
芸娣察觉到了,俏嫩的脸儿煞白,想起那夜不堪的画面,登时就道:“我骂了你,你要杀就杀了我,这么糟蹋我,还是个人吗?”
桓猊捏了捏她的脸儿,却是笑了笑,“我不是个人,若是个人,怎么会jianian了你,”指尖从她脖上游移到下巴,唇间,因着烛火昏昧,他脸上似乎带着点笑容,疑惑地问,“今年你多少岁了,可有十三,让男人jianian了,痛不痛快?”?
芸娣听得此话浑身血液倒流,指尖都在颤抖,眼中含泪生怒地瞪他,眼红通通的,恼羞成怒道:“你住嘴!”
“由不得你!”
桓猊捏住她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