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恐吓,而是他起了疑心。
想来也是,宫中不是谁都能进出的,美人逃出去最后定会捉回,到这时,芸娣冒名顶替坐入轿中的事也会被揭出来,当时身上
又穿着那样暴露的衣裳,叫男人瞧见怎么不欺负。
光靠这点,足以桓猊联想许多事,兄弟二人灵犀相连,有时候无需证据,只靠那蛛丝马迹,甚至就能推敲出一切。
想到这点,芸娣不免担忧,但又不得不冷静下来,毕竟暂时还不知他猜到多少,就听桓猊道:“这是顾家那四郎送上来的,只
在宫里歇了一夜,谁想叫你抢去。”
桓琨却正色道:“昨夜我的确见过她,便是来韶光殿时,之后不曾有过交集,女儿家名声重要,阿兄这话传出去,叫她往后怎
么做人。”
见他不肯认,桓猊眉梢一挑,忽然扭头,目光直直射向一旁的芸娣,“你说说,昨晚他都干了些什么糊涂事。”
芸娣冷不防被盯上,身上瞬间出了一层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