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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说到了第二天早上——

    齐墨的底子已经被他扒得干干净净了。

    “返化？”秦重鸿轻轻揉了揉齐墨的脑袋，他若有所思地说:“这也是人鱼的繁衍方法。”

    “嗯，”齐墨甩着尾巴，他的神色变得有些冷漠，“我就是返化人鱼。返化人鱼虽然没有幼年时期，但是前任人鱼会留给我们一些记忆，我们可以直接被当成成年人鱼培养。”可是现在已经没有成年人鱼来培养他了。

    秦重鸿又揉了揉他的脑袋，安静地听着，他已经有些后悔问到这个问题了，小人鱼既然是返化人鱼，那么当初那些记忆，是不是也记得非常清楚？

    齐墨慢慢地把自己的底子抖干净，他一边想着妈的从此以后再也不要这种常识缺失的角色了，一边面无表情地说:“你还有什么要问，继续。”

    秦重鸿垂了垂眼睛，他摸着人鱼湿漉漉的头发，轻轻地叹了口气。

    他说:“不问你了，过几天再问，你先休息吧。”

    齐墨“哦”了一声，然后他说:“那就到我问你了。”

    秦重鸿温柔地看着他，说:“嗯，你问。”

    齐墨说:“我是要帮你们杀人，对不对？”之前联邦收并帝国的时候，那些洗脑不成功的人是被直接杀死的，齐墨到现在还记得很清楚。

    秦重鸿的动作顿了顿，他说:“是。”

    “那些人多不多？”

    秦重鸿说:“很多。”

    齐墨继续说:“我杀掉他们的时候，能把他们吃掉吗？”

    秦重鸿:“……”

    秦重鸿:“……不行。”有他一个就够了，他是整个星际唯一的体质2s人类，还有谁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