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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分楚楚可怜的味道。

    他们已经体会过了齐墨的手段，被水母缠住的感觉太痛苦了，没有人会想要进行第二次。

    “你感觉怎么样。”耳朵旁边没有了人造人鱼的尖叫，齐墨的神色终于舒缓了下来，他看着秦重鸿，语气里居然有一丝宠溺的味道。

    秦重鸿被他问得身体都要麻了，他心里微凛，神色却依旧很平静:“谢谢，我没事。”

    齐墨温柔地说:“真的没事？”

    他看向秦重鸿的眼神粘腻得就像是一块融化的蜜糖，让人明明知道吃掉会烂掉牙齿，却又控制不住的沉迷在那一份甜蜜里。

    秦重鸿微微垂下了眼睛，他下意识地想要避开齐墨，声音平淡地说:“没有。”

    “没有就好，”齐墨温柔地笑了起来，然而那笑容却让人有些毛骨悚然，他温柔地说:“没事就好。”

    他慢慢把秦重鸿从头到脚地细细地看了一遍，如果是一般人，早就不舒服得要缩起来了，然而秦重鸿却不知道为什么，居然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一丝隐秘的兴奋和喜悦。

    “秦，重，鸿，”齐墨用着人类的语言，他有些生硬地叫着秦重鸿的名字，神色中慢慢带上了一丝蛊惑的味道。

    秦重鸿的心脏快速地跳动了起来，他感觉头脑中都有些充血，似乎连这片大海都变得温柔了起来。

    “秦重鸿。”叫过一次之后，齐墨再叫他的名字也自然了一些。他慢慢回忆着混血人鱼教给他的一些话，温柔地说:“秦重鸿——”

    秦重鸿喉结动了动，他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得太快了，几乎要在胸腔中爆炸。他不敢去看齐墨的眼睛，条件反射地后退了一步。

    齐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