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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无论如何人身安全是有保障的。

    金杯可不会亏待他们的“彩票”。

    不过这一年的最后几天，就像是在和他们开玩笑一样，注定要给他们一个跌宕起伏的尾声。在首都塔已经准许了他们的行动，正要出发的时候，埋伏在陈夜辉住处附近的安全员突然联系了吴启。

    陈夜辉出门了。

    “总不会是这个时候要去见刘皓吧？”方明华感觉自己是刚刚启动就被踩了一脚刹车一样难受，急得很，却无处发泄。

    吴启的通话终于结束，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说：“我们不用行动了。”

    “什么？”

    “陈夜辉自首了。”

    “自首？”方明华完全无法理解，“早不自首晚不自首，偏偏这个时候？要说金杯在塔里面没人，我把头拧下来给你当求踢。”金杯能够如此准确地找到想要的目标，不管怎么说，向导的户籍资料是肯定外xiele的。

    “我的人正把他押过来，无论怎样，审讯了就知道了。”吴启安慰他道，“他既然自首，就能够提供我们想要的情报。总比我们好不容易抓到他，还撬不开他的嘴好。”

    方明华沉默了会儿，说：“……我去审讯室等。”

    “明华，回你自己的岗位。”江波涛开口，否决了他的打算，“你需要冷静一下。”语气又缓和了下来，“相信我们。”

    “……是。”方明华用力闭上了眼，再睁开，“我相信你们。”

    江波涛再看了一眼面前这些人，便开始点名：“吴启、叶修、周泽楷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