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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清楚去了也不会什么好结果。

    “今年就别抛硬币了吧。”郑智雍笑着说。

    发挥失常他还能说一句“很遗憾”，本来就是去碰运气，当年勤勤恳恳辛苦考试的他实在说不出“遗憾”来。

    金艺琳同学年龄小，今年还轮不着她考试，便与留学生周洁茕一起成为了压力最小的两个。不同的是周洁茕要过语言关，金艺琳不用，时间的相对充裕使她的野心相对而言也要多一点，别人基本都听郑智雍的话搞点到即止，想的是用最短的时间拿最多的分，非应届生同学就想研究得深一点，举手向老师提问：“老师，今天讲立体几何，会有关于棱台的内容吗？”

    老师：“棱台一般不放在大题中考，多数情况下放在小题里，求体积或者表面积，我会用五分钟时间介绍相关的公式及用法，有余力的同学自己学习。”

    正常的教学是两年教完所有内容，剩下的一年时间一边复习一边刷题，对艺术类考生的文化课成绩要求在怎么低，郑智雍再怎么删知识点，能用的时间摆在那里，细枝末节是暂时顾不上的。

    正因为时间如此紧张，在立体几何的教学上遭遇的困难让一直看起来成竹在胸的郑智雍都露出了焦虑的模样：“两个向量之间的夹角怎么求，有人能回答我吗？”他信手写了两个三维向量，问。

    这中间有个心理上的问题，对于老师的提问，学生们不踊跃才是常态，郑智雍要是说“不会的人请举手”，这场面说不定能糊弄过去，可是看节目的人谁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还犯不着在这里自欺欺人。

    不自欺欺人的结果就是一片寂静，郑智雍轻叹一声，上面点